不明所以的目送他离开,舒双白站在原地没动。
她默默转向喻若然,蠕动了一下嘴角,却又什么都没说出口。
良久,喻若然收敛了那一丁点儿笑意,冷漠的扭过头去。
“我没让你来施舍我,你要是这么不情不愿的,大可以不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接了话,舒双白突然又觉得有些多余,暗叹着握住了门把手。
“我先去一趟严医生那儿吧,他大概是想跟我聊聊你的情况,一会儿来看你。”
她抗拒不了喻若然,要真的狠下心,只能够不去看,不去听。
偏偏又舍不得。
听着门落锁的声音,喻若然闭了闭眼,神情稍稍有些懊恼。
她这样了,舒双白竟没一句关心的话?
离开病房,舒双白敲响了走廊尽头那间办公室的门。
听到一声懒散的“请进”后,她推开了门。
严泽洋弓着腿,悠闲的坐在飘窗上,晒着午后温暖的阳光,笔尖写着什么。
“来了啊,自己随意坐吧。”
“不用了。”
舒双白打量了一圈凌乱的环境,实在是没兴致和他废话。
“你找我做什么?然然的手不是没事吗?”
“她的手是没事啊。”
好笑的抬了抬眸,严泽洋指了指她的手腕,“可你的手,不是有问题吗?我呢,受朋友之托,来给你看看手腕,和我去做个检查吧,看看到底还有没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
听着就很不靠谱的揶揄意味。
可一想到他是有名的骨科医生,兴许真的能有办法,舒双白沉寂的一颗心,便隐隐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