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员会因为长期的负荷训练受伤,你见过痊愈的吗?那些得了脊椎病的,你又见过吃点药做个手术,就再也不疼的吗?”
喻若然沉了神色,略显不悦。
“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舒双白很小就开始学习钢琴了,而且是那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黏在钢琴上的人吧?你想一下,在她年纪尚小的时候,手腕就经历这种负荷,再出现一次针对手腕的强烈撞击,会怎么样?”
严泽洋握了握拳头,然后绽开,无声的比了个爆炸的口型。
有些顽劣,但,喻若然听懂了。
阴冷一点点浮现在眼尾,她勾了唇,“严医生,还是请您尽全力给舒双白做个检查吧,否则,我担心你的名誉会因为治疗不了她而受损,被人误以为您就是个理论派可不好,我相信您也不愿意努力了这么多年的事业毁于一旦吧?”
“你说什么?”
眼神微顿,严泽洋蓦的皱了皱眉,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是威胁,毫不遮掩的威胁。
他嗤笑,“喻影后好大的排场啊,在我的办公室里威胁我,也不怕我安装了摄像头之类的吗?这段视频要是传出去了,你这影后的头衔,算是落实了。”
讽刺满满。
喻若然不甚在意的搓了搓指腹,“你敢吗?没猜错的话,严医生确确实实就是个理论派不是吗?什么千金难求你做手术,是因为你根本就不会做。你要是铁了心的曝光,我们大可以两败俱伤,看谁命硬。”
脸色刹那间苍白,严泽洋握住了桌角,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掩藏的极好,这么多年都未曾出现过纰漏,怎么会败给一个小丫头?
不屑的挑起眼尾,喻若然握住了门把手,缓缓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