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他又开始联系,“换回来了,别愣神。”
这回沈妄接的很快,然而他好像哑巴了,并没有说话,迟应再次尝试接通画面,沈妄依旧是秒接。
于是迟应总算知道了沈妄像个二愣子似的理由。
这孩子好像还没缓过来大摆锤,整个人是空洞的,人在这,魂还在那头。
“陛下有没有事啊?”沈槐小心翼翼地问。
她刚刚脱口而出一声“阿妄”,其实是很后悔的,没有哪个心高气傲的皇帝愿意自己被喊乳名。
“呃,没。”迟应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这不是他自己的声音,再加上眼前看到的事物,沈妄也差不多明白他们是换回来了。
惊喜之余,他还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甚至突然觉得还有点有趣。
人就是这样,没玩的时候期待的要死,玩起来又开始后悔,就好像怕鬼的人因为好奇非得看鬼片,被吓得睡不着后又忍不住想再看一部。
一般这种称之为“自虐时快乐的痛苦。”
回过神的沈妄舒了口气,低头查看桌子上的东西,结果,一眼过去,一水数学公式。
“……”
快乐瞬间没了,只剩无尽的痛苦。
“陛下,他们都不会解题。”一直围观的风烬尘劝说道,“要不陛下换个选秀的比拼吧,至于这道题,臣不解,还请陛下解惑。”
听到动静的迟应有些惊讶,他一直没发现这个天师居然来了选秀现场,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沈妄,拿笔,没事,我说你写就行。”
沈妄只得蘸墨提笔,耳畔边是迟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