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连八百字都没憋到,急匆匆交卷,一中午都没缓过神,然后数学考试又开始了。
他颇为疲惫的展开试卷,调整好心态,终于重新拾起信心看向题目。
“……”
这他妈都是什么!
…
“你作文写的什么。”
天色已晚,迟应一如既往待在寝宫批奏折——半个多月过去,他看这些文字已经习惯了许多,只是登基后本就事务繁重,他效率又慢,干脆早早就开始批,省的熬夜。
沈妄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忘了。”
“题目?”
“家乡。”
“……”迟应用笔蘸墨,“你没乱写吧?”
“没有,正常写的。”
“那数学呢?”
“白卷。”
“……”
尽管早有预料,但迟应还是将墨水溅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