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开始买空磁带。
听到好听的探戈曲子,适合跳拉丁舞的,就录下来。
好在听磁带的卡带机还是有的。
在隔壁室友说起拉丁舞的时候,阮盖脑子里瞬间闪过已经过去的这些画面。她在拼了命的拉扯过去。
却发现,只空抓住了一些虚有。
直到那室友说,我跟你们说啊,比赛的时候有个青少年组的一个女孩子,跳的那叫一个棒。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但就是听说,她的胳膊好像不知道在什么就会脱臼。
应该是习惯性脱臼。
所以这次招募的志愿者里,会在医学系里选,也是考虑到现场突发事故的缘由。
脱臼这两个字,一直是阮盖没办法忘记的。
包括她后来选择医学系主攻骨伤科这一块,也跟那年小脏孩摔在向北河后,手骨折了有关。
她始终记得,那天她不知所措的恐惧。
“那个女孩,她叫什么啊?”阮盖第一次参与到这样的话题中。
从来她都是闷头搞学业的,别人再说八卦闲谈的时候,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但这次,她从头听到尾。
隔壁室友先是一愣,不知道是因为惊讶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阮盖会参与到这样的话题中,还是在想那女孩的名字叫什么。
“不记得了吗?”
“记,记得!”隔壁室友赶忙说,医学系的记忆力都不是开玩笑的,所以当隔壁室友重复那几个字的时候,阮盖蹭地一下就凳子上站了起来,眼里闪着光,好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十分激动,摇晃着隔壁室友的隔壁,问:“现在比赛还在进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