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主要心思在如何搞定小脏孩的装备上面,她指了指海报上面的衣服和鞋子,问:“周哥,这个舞服和舞鞋,你能想办法弄到吗?”
周哥开玩笑道:“怎么,打算进军舞蹈圈?”
“哪有!”阮盖辩解。
当时急着辩解,自是没有反应过来,这句玩笑话,在这之前似乎在哪里听过。
周哥:“那你这?”
阮盖才意识到自己迫切表达出想要这衣服和鞋子,反倒忘了标出重点,“我是要小孩子穿的。”
周哥反应很快,“是那天来的那个小跟班?”
阮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嗯,是她。她叫度轻。”
周哥点点头。
思索了会,似乎有些难以对上号,“她是学拉丁舞的?”
阮盖理所当然:“对啊,还有模有样的呢。”
周哥又笑了笑。
“怎么了?”阮盖怎么觉得今天的周哥怪怪的,先是撞见了他在绣花。以前阮盖也见过他刺绣,但大多绣的都是竹子。
绣花还是粉色的花,是第一次见。
然后又发现他时不时就在笑。
周哥自己倒是没有察觉,他面不改色:“没有啊。”
“是吗?”阮盖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