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站在他这边,会不会有些冒险了?”试探性地,我问出口。
谢冬荣抬眸看向我,随即漫不经心地笑了出来,“难道你觉得,谁更有可能成为王,我就更应该站在哪边吗?”
我张张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无疑,我知道谢冬荣不是那样的人,而他脸上那堪称狂妄的微笑,也印证了我的这一想法。
“陶树,”谢冬荣点了点我的下巴,“其实应该这样说——”
“我站在哪一边,谁就终会为王。”他那深藏在骨子里的傲慢,夹杂着少年般的清澈,如同一阵带着火焰的风,灼烧了我。
谢冬荣向来是一个自信的人。而我也知道,他的这份自信并非毫无依据。
或许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早已发光发热了。
他会成为站在帝国最高点,最闪耀的那个人。
就像太阳。
我从不怀疑。
博士给谢冬荣针剂,几乎从没用过。
倒是给我的喷雾,我用得愈发频繁。
然而对象不是谢冬荣,而是磐石。
“以往的发情期都是他硬熬过去的。”同事中有人研究过其他动物,一眼看出了磐石的异常,对比了实际数据后,他蹙眉,“大概是因为离母星逐渐近了吧,一些在地球上被自动封闭的行为,现在又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