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dunn尝试和他说话。
对方没有回应。
护士赶过来,应该是想说什么,但远远地就被苟羊拦住了。
dunn扭头看,示意让她过去。
虽然他带了假脸,但大概因为看上去年轻又帅气,护士脸涨得通红:“先生,他是没法沟通的。谁跟他说话都没反应。”
就算重新挡住阳光,他也只会重复那句话,不会有更多交流。
随后dunn去了他住的房间。
里面非常简洁。
有桌,桌上有一个本没打开过的书,只笔。有床,床上有被子枕头。但仅此而已。
所有的东西家具被固定在地上,边角都被包起来。
“有时候他突然会发狂。”护士解释:“医生说,他脑部功能受损。”
这时候医生也匆匆地赶来:“您好。”大概是临时被叫来的,抹着汗跑得气喘吁吁。
但从他口中,也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dunn转身离开的时候,走到门边余光里发现墙壁似乎有些反光,停下步子。
伸手摸了摸,发现是因为上面有薄膜。
“是可擦洗的。因为他常常乱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