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苏就在旁边,但没有再委屈地要哭,这一段时间她已经发现,面对汤唐哭是没有用的,不得不选择正面对抗:“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还以为要送走的是你。”
汤唐耸耸肩。
返回启明星的路上,在中转站他们就遇到了不少从各地返回的同级生。
教官们在等待过关手续的时候,结伴在休息区喝茶吃东西。
学生们也自来熟似的相互打听对方实地训练的情况。
黎多宝四个,还见到了几个同场考试过了。
以前也许相互之间有很多摩擦,但现在冰释前嫌。
汤唐讲起‘水母’事件,好多同级生都跑来围成一圈,听得大呼小叫:“天啦!你们真的很刚就是了。”纷纷表示,相比起来自己运气还不错。
也有遇到过更凶险情况的同级生爬到桌上站着,讲一讲自己队跌宕起伏的实地训练经历。
又凑在一起讨论,最不想做的任务是什么。
最后‘转运伤员’最高票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因为太多伤员会死在路上。甚至死在这些学生们怀里。
黎多宝永远都记得,有一个老兵死在自己怀里。
也许只要再挺多一分钟,他就能获救,可往往,这一分钟就是一道天堑。人面对生死,无比渺小。
说起生死,学生们之间又议论起来,有传言说,好
像有几个教官牺牲了。还有四五个队伍,整队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