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这是心疼属下?”
傅元青道:“说多了倒显得虚伪。你既然以命换命,若有什么要求提就是。”
“属下确实有要求,只怕掌印不肯。”
“只要是我有、只要是我能,你但凡提及,我定为你寻来。”傅元青道。
“掌印举手之劳而已。”
“你讲。”
“好。”陈景站起来了,恭顺的垂着眼,抱拳躬身道:“我要正堂挂着的那幅听涛雪景图。”
方泾得了魏飞龙带来的急报,匆匆忙推门进了听涛居,就瞧见陈景从里面暖阁出来。
“何事?”陈景问。
方泾说:“诏狱出事儿了,内阁撺掇了西厂刘玖,他这会儿带着人在诏狱要提审候兴海,锦衣卫快扛不住了。”
他说完这话,眼睛瞥到了陈景抓在手里的画卷。
那宽窄,大小,泛黄程度,方泾一看就“咯噔”了。
“这是……”他呆滞的问。
“故作风雅画的矫情之作。”
陈景把听涛雪景图扔过来,方泾手忙脚乱地接住,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就听见陈景说:“去生火。”
方泾为难:“这真不能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