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傅元青又说,“你与内侍等不同,没学过伺候人的本事,不用自责。”
“掌印可要用膳?”陈景问,“属下去传。”
“不用了。不饿——”
傅元青话音未落,陈景抓着他两只手已经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他站着。
而傅元青在榻上盘腿仰头,被他吻得措不及防。
肌肤相亲近的那一瞬间,傅元青几乎是一惊,便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陈景却紧紧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逃脱。
司礼监掌印的嘴唇冰凉,可陈景的舌却滚烫。在他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肆虐。
两人那么亲密。
连呼吸都喷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陈景的双手松开了他的手腕,左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揽入怀中。右手却按着他的后首向自己而来,亲吻着他。
这样子的亲密。
超越了三十三年来傅元青所恪守过的所有界限,拨开了他固守的克制矜持。
他有些无措,可在这温暖混乱的迤逦中,已茫然。
就像是在暖意中融化了的那滩榻上的冰,化作了水,渗透入了缝隙,便湿了。
老祖宗披肩的长发被揉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