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下唇靠近唇线的地方,一个在唇缝更深处被掩着,两道弯月的括弧对称成了一个括号。
沈非衣知道,那是她咬的。
与此同时,她的思绪也不由得回到了昨天晚上,两个人一同偎在那狭窄的马腹中。
口中的铁锈味让她吞也不是,吐也没地方吐,那侵入的柔软在她口中肆意扫荡,无奈她只能被迫咽下。
冷静下来后,沈非衣已经并非像之前那般热了,腿上大部分没了裙子的遮挡,风吹过时,也带了些凉意。
她偏开脑袋,由着沈裴靠近她的耳侧,呼吸喷洒在上头,带着轻微的痒。
沈裴问她怎么办,问着问着,那唇便问到了耳朵上。
从耳侧慢慢到耳垂,一声声的呼气和吸气都钻进了耳朵里,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男人的呼吸声,以及鼻腔里淡淡的冷檀香。
还有耳垂被咬在口中,时而响起的水声。
手背上是男人覆上来的手,起初被他紧紧的摁在了脸侧,后因着凑到她耳边,而被拽了下来,五指摊平,轻轻的压着那铜马上搭着的一层薄纱。【手没有放在腿上】
风吹过来,那薄纱便被风吹的飘动,似是浮在了水中一般。
没有了任何的寄托,被水流淹没,在水中被湍急的流水吹开,然后那阵风歇下,薄纱又轻飘飘地落下,从铜马边缘服帖的往下静垂着。【没有描写掀裙子】
双腿被风吹的有些凉,薄纱掩盖上去,挡住了些凉意。
头顶的灯笼里头的烛芯闪烁着,忽明忽暗,似乎下一秒就被风吹灭了似的。
呼吸从平稳又变得急促了起来,下颌抵在小姑娘肩上,也能感知到身子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