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脂是可以吃的,混着果香和甜。
樱唇划过的地方,都将那口脂留下了痕迹,沈非衣口中探出那抹柔软,又将那口脂吞食抿净,留下了一道淡粉色的水渍。
沈裴一手搂着沈非衣的腰,一手撑在身后,他轻抬下颌,将颈侧无虞的展露给沈非衣。
只是男人穿的衣袍领是对襟的,与肌肤贴合,整齐禁欲,并不给她丝毫机会,沈非衣的手便从沈裴的肩头下滑,渐渐停在了腰间,指尖点在了那玉带上。
她并未解过这些东西,废了半天的时间也是徒劳。
沈非衣拧起眉,软着声音喊了一声哥哥,那音色里带着些许央求。
而后,沈裴撑着身子的手便覆在沈非衣的手背上,指尖一勾,那玉带便嗒的一声松散开。
见势沈非衣便又重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好似是在丘陵上翻越,走一段路后,停在一处微微凸起的小丘上。
她幼时时常会趴在哥哥枕边,抬手去摸他的喉结,她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点着那块凸起问道:“哥哥,为什么这个东西你有,我却没有?”
哥哥就拉着拉着她的手,笑着同他解释说这是男人才会有的东西。
她就问,“那鼓出来不会疼吗?”说着又点了几下,生怕哥哥疼似得,一下比一下轻。
哥哥摇头,“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