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杜古砚突然对王彦出招,根本就不是要取王彦的性命,而是为逼他出手。
“张大人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介文官,竟有此等武功。”王彦道。
许藏锋等人看向张廉的眼神也颇为异样,方才那几招之间,张廉显露的身手,恐怕不在杜古砚之下。
张廉:“你想说什么?”
“张大人故地重游,难道不觉得怀念么?”王彦唇角一弯,眼里却殊无笑意。
张廉盯住他,目光黑沉,缓缓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彦:“前几日,宫里那位汪公公不小心跌了一跤,丢了性命,张大人可知道?”
张廉面无波澜:“一个太监罢了。”
王彦摇头:“汪公公是下宫阶时跌倒,磕着的却是后脑,您说奇怪不奇怪?”
许藏锋略微变色。
“此等隔空打穴的功夫,没练到家是使不出来的,张大人武艺高强,想必清楚得很。”王彦道。
张廉:“那就是杜古砚了。”
“不可能。”
几人朝王彦看去,就听他道:“杜古砚从前日起,就没在宫里。”
张廉嗤笑:“空口白言罢了,有谁能作证?”
“我能作证,”沉默许久的司徒晋突然开口道,“从前日到今早,杜古砚一直待在刑部暗室,由孤的人亲自看管,没有踏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