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淡淡道:“难保她不会狗急跳墙。”
刘明远一滞,方恒玉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大人可真是敢说。
方恒玉退下后,刘明远盯住他道:“这事我知道肯定不会是你,可是她为什么会把你和张廉当成一伙的?”
王彦:“上回陆府的梅花宴,长公主故意派人将语嫣引到了晋王跟前。”
刘明远目瞪口呆:“什、什么……小丫头没事吧?”
“她没事,虚惊一场罢了,”王彦道,“以张大人素日出行的作风,肯定提前在陆府安插了暗卫,这事不可能瞒得过他,我当日也是无意撞见了语嫣才知道此事。长公主事必会得到我带语嫣离开的消息,自然就知道我知悉此事。”
“不对啊,那她怎么猜得到是张廉呢?”
“先前叶家两个公子接连出事倒也罢了,方才你不也提到叶驸马险些给花瓶砸破了头?还有,前几日,晋王府里的几个门客也给人告了嫖赌……这种行事作风,摆明了是首辅大人,而且当日长公主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行事,自然会叫他不快,不过……”
王彦顿了顿,神色渐深:“叶驸马倒真不一定是张大人派人杀的。”
刘明远看向他,就听他道:“他还不至于为语嫣做到这个地步,他要是想杀了驸马,前面那些种种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王彦脸色发沉:“此事事出蹊跷,在有头绪之前,就让外头人以为驸马是意外溺亡即可。”
刘明远见如此,心头微震,沉默地点了点头。
晋王府。
书房内,晋王听下属禀报叶其铭溺亡一事,陷入沉默。
外头传来下人的通禀:“殿下,长公主来了,说要立马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