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卉结结巴巴地道,“惜惜泉,惜泉怎么办?”
他怀里有股独特的气味,是他身体的体香,是姜嘉卉在父兄的那里从来没有闻到过的,能令她心跳,气息紊乱,慌乱不知所措,也迷恋不已。
赵维桢一手搂着她的腰身,那杨柳一般的腰肢,比起前世十四岁的她,越发细,如那料峭初春里才爆了嫩芽的新枝,经不住东风的撩拨,他若微微用些力,便会折断了一样。赵维桢低头在她耳边微微喘气,气息若有若无地撩过她的耳畔,缠绕在她的脸颊,他的坚硬的胸膛,透过二人紧紧贴着的衣料,传递到她柔软的肌肤上,火热得叫人心痒又难受。
她的窘迫落在他的眼底,赵维桢轻笑一声,声音透出来,闷闷的,姜嘉卉脸烧得厉害,半带着埋怨,“维桢哥哥!”
赵维桢便不忍逗她了,他眼角一斜,一人从阴影里出现,脚尖在池边一点,手臂能够无端伸长,将堪堪要滚进荷花池里的惜泉一扯,一扔,将她扔在了岸边的泥地里,石秋秋便没那好运气了,噗通一声,滚进了荷花池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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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石秋秋的落水,惊动了庆阳宫里的人,皇后领着一群人朝这边赶了过来,一面指挥,“快,快,叫人把她救起来,老三呢?才他不是和石姑娘一块儿的吗?”
姜嘉卉已经被赵维桢带进了旁边的一个假山洞里,洞很深,里头无一线天光,偏偏赵维桢还好心提醒她,“小心蛇!”他话音未落,姜嘉卉已是双手双腿都盘到了他身上,带着哭腔,“维桢哥哥,我怕!”
赵维桢“噗”地一声就笑了,一手托在她圆圆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扶着洞,朝前走去,压低了声音道,“梅梅,维桢哥哥在这里疼你,可好?”
“嗯?”姜嘉卉没有听懂,赵维桢在黑暗中能够视物,锁住了她懵懂无知的眸子,眼里的欲望在这黑暗中,不需要掩饰,肆意流淌,渐渐地朝着他的理智吞噬而去。
姜嘉卉虽瞧不见,可她能感觉得到,将脸埋在赵维桢的肩窝处,屁股上,被他的宽大的手兜住的地方,肌肤火热,阵阵酥麻,让她格外不安,身子朝他的胸膛怀里贴去,想要从他的掌心里挪开。
赵维桢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沙哑得不行,“梅梅别动!”
那地儿到了,赵维桢搂着她,朝山洞里的一道缝隙朝外瞧去,姜嘉卉注意到了,也要看,赵维桢便将地儿让给她,他靠在石洞的内壁之上,托着姜嘉卉,姜嘉卉挣扎着要下来,他放下她来,谁知,姜嘉卉个子矮了些,竟够不着那缝隙了。
外头的光亮,透过缝隙投射进来,姜嘉卉仰起头望着他,眼里半是嗔怪半是求助,赵维桢却无动于衷,只拿一双眼看她。
他平日里人前的时候,总是一副矜贵冰冷的样子,这会儿,一双凤眼上挑,眼窝下一道褶皱顺着眼部轮廓朝上翘去,噙着一抹邪样儿的笑,又似笑非笑,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袒露出来,叫人一望便知。
姜嘉卉在他的目光下无处逃遁,涨红着一张脸,声讨道,“维桢哥哥,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