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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这□□比?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可怜柳太傅被□□欺骗,这后生也是个可怜人。要我瞧着,渭北侯是自作自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当年渭北侯勾搭柳家太太,如今旁人就勾搭他的夫人,一报还一报,也算是还清楚了。”

“孟夫人四十岁的人了,儿子女儿好几个,犯得着到外头勾搭男人吗?别是有什么误会吧?”

“你懂什么?那孟夫人若是个安分的,怎么会闺阁中就与人私奔?若是个贤惠的,怎么会背负偷汉?她就是个□□,骗了一个又一个,只可怜这后生年纪轻轻的被她耽搁,只怕前程也毁了。”

“不过是一点风月艳事,跟前程有什么关系?”

“你傻啊,孟夫人不仅仅是渭北侯的夫人,还是太子妃的亲娘,这小子睡了太子妃的娘,还想有前程?做梦去吧!”

“这倒也是……”

“……”

民间的议论几乎要将唐婉言活活淹死,两次通奸,她几乎成了京城中“□□”的代名词,她那个奸夫反而神隐了。

如今唐婉言就跪在唐家老太太门前,哭着求母亲给自己做主。

“娘,娘你相信女儿,我没有跟他通奸!他是我为瑜儿择的夫婿,我怎么会……我是被人陷害了,娘你要为我做主啊!”

“大哥,二哥,我是你们小妹,爹爹临走前要你们照顾我!你们不能放着我不管!”

唐婉言哭的声嘶力竭。

浔阳侯和弟弟坐在屋子里,脸色都非常难看,上首的老太太更是脸色黑沉沉的,任由唐婉言哭吼,却不肯回应。

直到提起过世的父亲,浔阳侯才试探道:“母亲,将小妹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