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怀心思,纪威安突然笑道:“那黄之焕的事其实是小事。他只不过受了人唆使,想赶詹公子离开京城罢了。”
詹慕白奇怪问道:“我与他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赶我离开京城?”
纪威安看了姜定柔一眼,似笑非笑摇头:“这我可不知道。”
姜定柔原本不在意,却听得纪威安这么说,当下顿时好奇心提起来。
她想要再问,纪威安却已经不说这事,而是和詹慕白天南地北聊了起来。他有心恭维詹慕白,一个劲地吹捧。
詹慕白虽然知道他别有用心,但却不好给他甩脸色。
两人不能久待,酒过三巡就要走。
临别之际,纪威安笑道:“要是詹公子中了状元可要记得给纪某人封个大红包。”
姜定柔瞪了他一眼,气得笑了:“说得詹大哥要是中了状元,都是你的功劳?”
纪威安一笑:“你说呢?”
他说完潇洒转身离开。
姜定柔顿时气闷。纪威安截胡就算了,现在口口声声笃定詹慕白会中状元。这岂不是把詹慕白的状元功劳都抢到他身上去了?
詹慕白见她神色气闷,安慰道:“姜妹妹你别懊恼了。纪公子说话就这样的。他没什么恶意。”
姜定柔听了,更郁闷了。
前世是谁和谁水火不容,生死相见的死敌?
前世,在詹慕白这种大清官的眼里,纪威安之流就是人间祸害,社稷的蛀虫。他恨不得一本奏章一个,参得他们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