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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的议论都有,悄悄在北国公府府中流传。西苑的琳琅阁更加沉默了。

……

一连两三日姜定柔在女社学堂中上学。李清越不知是不是因为说亲的事,一连好几日都没来女社。

谢山长亲自说明她生病在家休养。不过谢山长语重心长叮嘱众女:“做学问贵在坚持。如李清越这般的确生病才可以请假,其余小事不得随意请假。”

众贵女稀稀拉拉应了,兴致不高。

她们本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贵小姐。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头。上学也只是为了锦上添花,好让自己看起来“秀外慧中”,将来嫁人有个好名声而已。

她们被选上明德女社的弟子,大部分是为了想镀镀金而已,真正想做学问学点东西的几乎没有。

谢山长语重心长教育了一通,应者寥寥。

姜定柔因为想着怎么要回混元铜镜的事,心不在焉。

等谢山长走了,福云公主拉了拉她的袖子:“姜妹妹,你说清越妹妹当真是生病了吗?可我怎么听说左相府在替她说亲?”

姜定柔敷衍:“也许是一边说亲,一边还生着病吧。”

福云公主叹气:“清越妹妹平时那么有主意,要是说给自己不愿意嫁的人,她一定是会郁闷得生病的。”

姜定柔愣了下。她没想到福云公主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了。

她这才正视福云公主。她试探问:“你觉得李清越是因为不满府中给她说亲,所以生病了?”

福云公主小脸黯然:“是啊。如果换成我是她,我也生病了。”

姜定柔沉吟了一会,突然问:“公主,我听宫里说,淑妃娘娘要为您的婚事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