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理眼睛一眯，凶相更显，冷笑道：“顾沅，你是对公司有什么不满意吗？”

顾沅对他有些印象，莫婉茹给她接了个广告的活，被秦楚抢了以后，就是张副理出面解决，给她换了一个有半裸镜头的广告。

这广告公司的艺人没几个愿意接的，顾沅自然也没接，张副理却道：“已经补偿过你了，是你自己不要机会而已。”

“没有。”

顾沅把视线降到光洁的地面上。

“没有？”张副理的声音愈发冷，他声线很是粗嘎，声量高起来听得人耳膜难受，“那公司安排你的广告为什么不去拍？”

莫婉茹脸上堆着笑：“张副理，阿沅她确实是生病了，这不过年连家都赶不及回去呢。”

张副理鼻子重重的出气，笑得更加冷：“有点热度就火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告诉你，公司能让你起来，也能让你从哪来滚回哪去。”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顾沅头下巴垂得更低，视线几乎能看到自己脚后方，样子看上去似是被张副理吓到了似的。

莫婉茹连忙打了个圆场，说了一通的好话，张副理眼神又刀子似的剜了一眼顾沅，这才道：“行了，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再有下一次，你可别哭着求饶。”

出了副理办公室，两人有些沉默的朝电梯走去。

电梯楼层显示正在上升，等了约是半分钟，电梯停下以后从里面走出了两个穿着简单的小姑娘。

“真的吗？”

“真的，她都有好些天没去了，听说是准备接新的通告，这几天王导气得要杀人。我们家受她连累，被骂惨了。”

两人手里拎着饮料和餐盒，一边走一边说话，也没顾得上看顾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