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藩笑道:“廊上挂的珍珠鸟被猫吃了。”
老太太不信,让丫头去看,丫头匆匆回道:“珍珠鸟确实不见,狸猫也不在院子里。”
她开始骂猫,骂人,骂这看不懂的世道,撒完气后,仍是和五爷说话,但看英珍的眼神倒比往日和颜悦色多了。
姚谦叫姚苏念进书房训话。
姚苏念灰头土脸的出来,看见赵太太也没多说甚麽,敷衍地点头示意。
赵太太在外略站了站,才轻叩房门,姚谦问是谁,听知是她,才允入房。
她笑道:“怎麽?又在和苏念生气?”寻着窗前的一把椅子坐下。
姚谦只把手中书册一放,倚着椅背,掏出烟点火缓缓抽起来。
赵太太劝他:“苏念还年轻,你也别太苛责他,再过三五年,又是另一个人。你当年,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姚谦嗤笑一声,算做回答,又问:“你找我有何事?”
赵太太晓他脾气,索性开门见山:“苏念和竹筠的婚事,姚先生可有打算?我觉得不能再这样拖下去。”
“怎麽?”姚谦道:“我打算明年春天再商议他俩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