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女帝将三人带入偏厅,重重关上门,余下的曲槐心和陶逸白相顾无言,秋华也一声不吭地跪着。

门里头的声音传不到外厢,前厅忽然安静下来,曲槐心被他盯得格外不自在。

要是眼睛能喷火,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被烧死了。

“侧君,我想来想去,整个六皇女府也只有你敢做这种事,我母亲绝不会放任不管。”陶逸白手指仍紧握着腰间的玉佩,指节泛白,微颤的唇角让人看出他很是受伤。

这模样,看着不像是自导自演。

曲槐心心中却打起鼓,如果不是秋华,也不是陶逸白,整个皇女府里还有谁会同他们作对?

再者,为何秋华又如此凑巧出现在兰院被人看到。

这一切都不像巧合。

“陶公子,我知你看不起我,但我也绝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男子虽面容娇俏,却无端疏离,又或许是他的语气听起来的确无比真诚,陶逸白竟有一丝动摇,转过身扔下一句“最好不是”便忿然离开。

秋华见他一走,立马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地土露出一口大白牙:“侧君放心,奴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

谁知曲槐心仍愁眉不展,好似想起什么一般问道:“昨日午前,是谁告诉你殿下去了兰苑?”

“唔……”秋华仰起黑黝黝的脑门努力回想着,“侧君准备去五皇女府时,元公子过来说要同去,是他告诉我看见殿下去了兰院。”

元琪?

曲槐心不禁瞪大凤眼。

“我还当殿下准备趁侧君不在时不规矩呢,就立马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