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今日之事由我而起,放心,我会给你讨回公道。”

他从来不是个惹事的主,但若有人欺到头上,他也不会平白咽下这口气,定要想方设法叫那人双倍奉还。

钱若玟就这么被无视了,晾在一旁干着急,可这两人明显准备把他当空气,气得他只能昂着头离开。

“槐心……”

“走吧。”

刚才那一鞭子打得不轻,瑶哥的脚步都有些虚浮使不上力,曲槐心搀着他的手从正门出去,守卫也没阻拦,抱着臂看戏似的目送两人走远。

一路上瑶哥将他走后醉云楼里发生的事细细说与他听,倒也不再觉得路长。

可没过片刻,刚到万华街东头的小巷里时,曲槐心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里平日虽说不是人声鼎沸,但也该稀稀朗朗有些人烟,现下四周却安静地吓人。

他们两个都穿的软底绣鞋,踩在地上几乎没什么响动,但身后总不时与他们步调十分相似的沉重脚步声,再听又隐约消失。

曲槐心心中不安更甚,他不禁抓紧瑶哥的袖子:“走快些。”

“走?你们想去哪儿?”一道熟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身着锦衣的男子缓缓走出,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只是今日他发丝梳得整齐,已没了当时的狼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