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流氓耍的,让慕辞月一边错不及防,一边开心的一批,简直喜闻乐见。
他家媳妇终于会主动了……
真是太不容易了……
慕辞月已经完全忘了之前在床上,究竟谁上谁下了。
…
半柱香后,慕辞月找上了刚刚的大夫。
“你说他的眼睛是被药物弄的,以至于看不见,对吧?”慕辞月抱臂,“那我找到解药给他服用就行了?”
大夫如实道:“确认如此,但解药不易寻得,因为这是用在眼睛里的毒,无法提取,也就很难随之制作出解药,可以说,只有制造出这个毒的人,才有相应的解药。”
“所以,我必须去南康皇宫里偷现成的?”
“偷不了的……”大夫摇头道,“没有目标物,教主怎知解药是什么模样?又怎知具体位置?”
慕辞月顿了顿,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啊……
“那我绑架谢莫文,让他叫出解药?”刚一说出来,慕辞月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行啊,谢莫文是个硬骨头,估计不会屈服,哎,你有没有谢莫文的软肋啊?说不定可以用之做威胁。”
大夫很清晰明了道:“没有。”
“……”慕辞月瞬间颓废,觉得生活一点也不友好,“那有没有别的办法了?”
哪知大夫道:“有。”
慕辞月又来了劲:“什么方法?”
“有一位神医,可以只用眼睛判断出药物成分,应该很适合陛下的症状,只是……”大夫嗫嚅道,“那神医,是南康人。”
“……”
“而且,性子很臭,碰到常人不屑于医治,没有医德。”
“……叫什么?”
“林澈。”
慕辞月挥挥手:“行,我去打听。”
“哎哎!不需要打听。”大夫叫住慕辞月,言语间竟有种自豪感,“我知道他在哪,他住在暮霭山里,登到山顶就能看到他了。”
“……早说嘛,我去了。”
“等等!”大夫支支吾吾道,“暮霭山,教主您真要去?”
“不是真的是煮的?”
大夫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是,暮霭山啊,教主您想好了?”
“断念崖我都没摔死,怕他一个暮霭山?”慕辞月笑笑,“不就是雾气重了些,地泥泞了些,给你们说的,好像去了就回不来似的。”
“……”瘴气,沼泽地,这他妈是雾气和泥泞?
然而慕辞月王八吃秤砣,说去就必须去:“等我七日,保证带人回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