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以后还是犯了,而且是犯在同一人身上,哦吼,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
然而,喜事总是一环接一环的,既然上天突然给了你一个惊喜,那就说明还会有更多的惊喜。
…
“彭夙,把我衣服拿来。”慕辞月迷糊着嘀咕了一声,感觉身上有些酸痛。
“彭夙”是败月教左护法的名字,亦是他的一员大将,为败月教钱财收入主力军的领导,百姓口中的“第二魔头”,敛财效率和他不相上下。业余时间还会充当他的仆人,给他倒水穿衣服什么的样样都行,深得他欢心。
然而,没人搭理他。
“恩?溜出去玩了?”慕辞月缓缓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感觉还是有些困,所以眼睛干脆没睁,也不知是什么运气,放在旁边的茶杯恰好被他顺手拿起,很自然地递到嘴边喝了一口。
恩?这茶的味道怎么有些不对,好像没喝过?真奇怪。
慕辞月睁开了眼,刚打算进一步探究,然而,当看见面前的景象时,再顾不得优雅,顾不得仪态,什么也管不了,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这感觉就喝喷了一口老血差不多。
“噗。”
顿时出现了一道美妙的弧线,茶水刚好喷到了面前赤|裸上半身的男子身上,没错,赤|裸上半身的男子,男子。
“你你你……咳咳。”被呛了一口,慕辞月憋的面红耳赤,然而更让他气急败坏的是,这个场景,究竟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有人在穿衣服?他又为什么腰酸背痛地躺在床上?
这场景……他失身了?卧槽?
“你做了什么!”慕辞月刚想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对劲,这句话怎么想怎么别扭,就像一个良家妇女、被人拖到草丛里打晕了以后,醒来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所说的话,于是,又硬生生把情绪憋了回去,思考了良久,待心情平复下来吗,才幽幽问道,“这是哪?你又是谁?”
得到的回答是冷冷的两个字:“皇宫。”
“皇宫?”慕辞月先是一惊,皇宫啊,大场面啊,第一次来哎,可不得好好观光一下?说不定还能顺道带点钱财回去,这多畅快。
可是,下一秒,他又想到了另一件更惊悚的事。
“我怎么会在这?”模糊的记忆告诉慕辞月,他似乎是准备打劫一辆马车,然后把那马夫踹了下去,恩……然后摔到了车厢里,然后好像还碰见了什么人?他没放在眼里准备继续洗劫,然后……然后……
我去你吗了个波波头?
“你是那个小白脸?”慕辞月不仅觉得自己失了身,还觉得失了声。
很多年以后,他依旧觉得自己此生犯过的最大最不可饶恕的错误,就是把这样一个宛如脱缰野狗的萧卿执,看成了一个小白脸,这才导致他一次又一次轻敌,接着一次又一次败北。不,这不怪他眼光不好,要怪就怪萧卿执长得特别孤单弱小又无助,恩,一定是这样。
虽然萧卿执比他高半个头。
“你被我打晕了,我便把你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