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河南王妃当即回答:“是有这么回事。
“晋阳公主嚣张跋扈,她看二娘不顺眼,就暗算二娘,实在是太可恶了。
“但是晋阳公主深得圣宠,权势滔天,我淮阳王府势弱,不敢得罪,所以才未曾禀报陛下。
“既然陛下已经知晓此事,我就斗胆请陛下为二娘做主,严惩晋阳公主……”
听到这里,李渊陡然变脸,抓起桌上的砚台就朝河南王妃扔过去:“当着孤的面,你也敢欺君,当真以为自己是宗室,孤就不会杀你吗?”
砚台擦着河南王妃的肩膀飞过,令河南王妃的身体摇晃了一下。
河南王妃顾不得肩膀上的痛楚,急忙解释:“陛下息怒,我没有欺君……”
“还说没有?到底是裴岑师,还是裴行俨,又是谁暗算了谁,你会不清楚吗?”李渊怒吼。
河南王妃脸色一白。
李渊对着她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看向同安长公主:“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妹妹跟我说一说吧。”
河南王妃当即用乞求的目光望着同安长公主。
但是,同安长公主并未看她,而是一五一十地将那日看见的情况告诉了李渊。
所言与王庾的话丝毫不差。
李渊更怒了:“既然李二娘与裴二郎有婚约,那就让她跟裴二郎早点成亲。”
“陛下,那裴二郎已是庶民,身无功名,二娘怎么能嫁给他呢?请陛下收回成命。”河南王妃求道。
李渊阴沉着脸:“你想抗旨不成?”
闻言,河南王妃不敢再反抗,但她还是想为女儿争取一下:“陛下,您曾经说过,待二娘成亲之时,会封她做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