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带着满腹疑惑打开了密信,看完之后,他一掌重重地拍在御案上:“岂有此理!”
御案上的杯盏受到震动,滚动几圈后就滚下了御案,摔得粉碎。
殿内宫人吓得齐齐跪地,大气不敢出。
“太平盛世,居然还有人私自调兵进京?”李渊很愤怒,吩咐道:“钱九陇,你立刻带人去拦截,孤倒要看看,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然而,当钱九陇押着可达志走进太极殿时,李渊感到很意外。
随之而来的就是震怒:“把太子给我叫来。”
李建成走进太极殿前,不知道父亲为何把他叫来,但当他看见跪在地上的可达志时,脸色猝然惨白。
完了,被父亲发现了。
“嘭!”
李渊拿起砚台就扔向李建成:“太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调遣地方军队进京,你意欲何为?造反吗?”
李建成没有躲避,但砚台也没有砸中他,只是落在他的脚边。
他立刻跪下:“父亲息怒,儿没有想造反,儿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李渊暴喝。
李建成急中生智,解释道:“最近突厥肆掠边境,儿只是担心突厥会进犯关中,危急京师,所以才暗中调遣幽州军队护卫京师。
“儿没有造反,也绝无此心。”
李渊没有相信他:“若真是如此,你大可直接跟我说,为何偷调军队?
“身为储君,却知法犯法,做出如此悖逆之事,你说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一听要处置太子,可达志连忙说道:“陛下,此事是臣一人所为,太子殿下并不知情。
“太子殿下刚才那样说,是顾念主仆之情,帮臣开脱,请陛下不要怪罪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