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李元吉攥紧了拳头,太可惜了,就差一点点……
林郅悟望着李承乾身上的护甲,眼神闪烁了一下,当年,也是在上巳节,他也穿过这件护甲……
这时,钱九陇抱着李元景走了过来。
王庾上前看了看:“阿耶别担心,六郎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说完,她伸出手指,按在李元景的鼻下,掐人中。
“咳咳……”李元景悠悠转醒。
见他没事,莫丽芳一把抱住他,喜极而泣:“六郎,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李渊扫视跪在地上的人,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元吉冲张达使了个眼色。
张达接收到暗示,立马说道:“回禀陛下,安陆郡王和梁郡王出来散步,遇到了恒山王和赵王。
“恒山王可能是心情不好,故意找茬,殴打安陆郡王和梁郡王,我们上前劝阻,恒山王却命令仆从围攻我们。
“秦王府的人太厉害了,我们打不过,也无法去报信,安陆郡王和梁郡王也被打得很惨。”
“哈哈,真是好笑。”尉迟敬德毫不客气地揭穿他的谎言:“明明是你们故意找茬,也是你们先动的手。
“何况,刚才的情形,大家都看见了,是你们以多欺少,也是安陆郡王压着恒山王,安陆郡王还拿着金簪杀恒山王……”
“放肆!”李建成打断尉迟敬德的话,呵斥道:“恒山王好好地站在这里,休得污蔑我儿,否则我治你诬陷之罪。”
“哼!长兄何必自欺欺人?”李世民冷哼:“众人亲眼所见,安陆郡王用金簪行凶,若不是我儿穿了护甲,此刻早已命丧黄泉。”
说到这里,李世民对着李渊跪下,高声说道:“父亲,大郎是什么样的品性,您最清楚,他从不会主动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