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膳厅。
苏定方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小子……
林郅悟一路轻松地跑进王庾的房间,欢快地喊着:“小庾儿,我来看你了。”
王庾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喝药。
“我来吧。”林郅悟很自然地伸手,想去端丫环手中的药碗。
丫环吓了一跳,赶紧扭身躲开他的手。
王庾低吼:“林郅悟,给我站一边去,不许动,否则我赶你出去。”
听见这话,林郅悟讪讪地笑了一下,抽回手,老老实实地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王庾瞟了他一眼,看他乖巧,昨日的气闷逐渐地消散。
喂完药,丫环收拾好就退下了,不过,大全和左四守在门口。
林郅悟一边窥视王庾,一边小心翼翼地蹭到床边,缓缓坐下:“小庾儿……对不起……”
王庾看得好笑,面无表情地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以后,别说什么照顾我的话了,我消受不起。”
“我真的是一片好心……”林郅悟很委屈,微微垂着头。
“行了,我知道了。”
听她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林郅悟决定忘掉昨天的事,跟她分析起惊马的事来:“小庾儿,我后来想了想,都怪我那天没有带武器出门,才害得你受了伤。
“要是我那天带了飞鱼弹,我就可以把那匹受惊的马炸死,你就不会受伤了。”
这就是他躺在床上养伤时反思的结果,在他看来,只要惊马死了,马车没有了动力,自然就会停下来,他们最多就是磕绊一下。
那王庾就不会像个瘫患者一样,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