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高士达大摆筵席,庆祝胜利,肆意宣扬自己的战绩。
窦建德坐在营帐中,听着外面喝酒庆祝吆喝的声音,眼中涌起了浓浓的担忧:“东海公如此自负轻敌,定然守不住基业。”
王伏宝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便问:“大郎准备离开了?”
“对。”窦建德点点头。
“那苏定方的表弟林郅悟怎么处置?”
“带上吧,留着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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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这小子。”刘黑闼吩咐手下。
林郅悟往后退:“我不走,我不骑马。”
“这可由不得你。”
这手下就是张金称的余部,前几天在路上,只要林郅悟处于清醒的状态就会挣扎反抗他们,虽然在他们眼中,就跟小孩子闹脾气撒泼一般,但也不胜其烦,就干脆打晕了他。
这次也不例外,手下一掌劈过去,就打晕了林郅悟,扔上了马匹。
林郅悟再次醒来时不敢挣扎,怕这些土匪心烦气躁把他扔下马,一命呜呼就得不偿失了。
他捡了一条命,想要好好活着。
他从未骑过马,但原主刚学会骑马。最开始被那什么张金称的手下带来这里时,屁股就被磨烂了,现在又开始骑马,火辣辣的痛传来,他只想爆粗口。
想他堂堂二十一世纪最年轻的科学家,有一天被网红表妹缠着忽悠了半天,一时脑热就答应了和她直播蹦极,结果设备出了问题,这一蹦下去,就再也没回到陆地上,居然还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