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心里翻白眼,刚刚不是自报家门了吗,您老没听清啊。
德妃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审视片刻,才又开口道:“听闻,三皇子与本宫皇儿有过节?”
压根没有的事,你可别乱说哦,就算有,也是你儿子揪着我不放。
“娘娘明鉴,我素来体弱,很少与人接触,与大皇子有过节这事,肯定是别人乱传的。”
德妃轻笑:“身子骨与我东月男儿一比确实孱弱不堪。”
行,你大,你说啥都对。
“你坐在大皇子旁边,给本宫说说那日发生了何事?”她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却隐隐透着一股逼迫的意味。
唐沁眼观鼻,鼻观心,从进朝阳殿到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细枝末节全都讲了一遍。
德妃蹙眉,讲得这么清楚,却什么有用的都没有,是诚心消遣本宫,还是真不关她的事。
“听闻前一日你与大皇子发生冲突,次日大皇子就出了事。”
“那日没发生冲突啊,朝阳殿的人都可以作证的。”唐沁漆黑的眼眸里全是认真。
德妃有些不耐,站起声凉凉的道:“本宫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大皇子说肯定是你干的,但你又不肯好好的说,本宫只有让人打你一顿,军营里都是如此对待嘴硬之人的。”
这大皇子的脾性是遗传了德妃吧,将打人说的如此义正言辞,都不考虑一下后果的吗。
事实上,打她一个敌国质子会有什么后果?没有啊,顶多被陛下说两句莽撞,甚至说都不会说。
唐沁眼见着两个高壮的太监拿着板子进来了,心中暗自祈祷长公主快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