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周念欢提起裙角,连走带跑地过去:“你今日犯病,如何?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陆旻烨起身去牵她,却发现浑身乏力到难以站起,只好默不作声把带血丝绢藏入袖中后,坐着道,“你,出去逛街了吗?”
“别藏了。”
一道清润嗓音响起,三分大言不惭七分随意,云随风慢摇折扇,“本就是将死之人,还怕小丫头看到那咳血的丝绢吗?”
顿时!
风晚与钟铭就拔剑了,指着云随风。
陆旻烨虽虚弱,可那泰山压顶的气势还在,略掀眼皮,目光如看死物般,冷冷道:“你,是谁?”
“这,便是贵府的待客之道?”
云随风用折扇轻轻拨开那两把尖刀,毫不在意地坐在椅子上,兀自斟茶品茗,“小丫头,若你就是这么让人接待,给我千两黄金,我也不治了!”
“风晚钟铭,收剑。”周念欢蹙眉。
风晚钟铭迟疑了下,看向陆旻烨,陆旻烨点头,这才收了剑。
周念欢站在正中间,道:“这是我请回来给王爷治病的医师,云随风。他便是摄政王,烨王了 。”
“云、随、风……”陆旻烨一字一句,神色隐晦地念道。
风晚钟铭皆是脸色一变!
“属下这便去请温玉来识别下,这到底是不是云随风?不对,温玉说云随风是他的师傅,可能已故了。你个毛头小子,也敢冒充云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