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胭听得心惊,说道:现在合宫上下全都盯着萱妃的肚子,主子这时候下手,万一被人发现
宸妃道:本宫还没那么蠢。给她的那根山参确是好物,可她刚有身孕,虚不受补,吃了难免要遭点罪。到时不管任谁查,怎么查,也查不到本宫这片好心上。
冬胭赶忙拍马道:主子聪慧,怪不得太后喜欢主子。
宸妃恹恹道:太后喜欢有什么用,这几年,皇上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本宫?往日他心里眼里只有陈锦婉那个烟花女子,也是老天有眼,让陈锦婉费尽了思量也生不出孩子来。否则,她再有皇子傍身,皇上就更不把我们这些庸脂俗粉放在眼里了。
冬胭道:依奴才看,主子的容貌丝毫不比那姓陈的差。她是青楼里出来的,再怎么容色倾国,也挡不住身上那股子低贱之气。主子与她一个娼妓作比,岂不是侮辱了主子的门第。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宸妃笑着嗔她一眼,说道:也对,她再怎么样,也不过就是个娼妓而已。还是个生不出孩子的娼妓。
冬胭见她有了点儿笑脸,忙又道:如今陈锦婉已经失宠,孙灵陌区区一个大夫也不足为患,皇上既宠幸了萱妃,往后也定会知道主子你的好的!
只是这么听着,宸妃都难以抑制地心潮澎湃起来,脸上粉面羞红,心情愉悦地回了自己院中。
不只是宸妃,后宫里的人全都在翘首以盼,希冀皇上哪天也能施舍给她们一点儿雨露。
可是等来等去,太阳升了又落,夕阳落了又起,还是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寂寞变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