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她绝对不要过这样的人生。既然赵辰轩不喜欢她,那她也绝对不会要他的同情与施舍。不管他说多少甜言蜜语,拿多少东西来讨好她,她也绝对不能被蛊惑。她必须始终记得,他所喜欢的人至始至终只有容妃一个。
她往后还有漫长的人生,必须要好好活着,离开这里,在外面重新开始生活。找到一个爱她的,她也并不讨厌的人,与其厮守一生。若是实在遇不到也没有关系,她一个人生活,也好过在他身边与其她女人分享一份感情,每天站在屋前翘首以盼,等着那个男人能驻足在自己门前。
她想明白这些,便又冷冷地抬起了头,说道:无所谓了,皇上不必与奴才解释。奴才累了,想睡觉,请皇上走吧。
赵辰轩脸上有痛色,若按他以往脾气,恐怕早就被激怒。可是他亏欠她良多,他知道哄得她回转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便只好按捺下心绪,说道:那你好生歇息,朕改日再来。
不必再来。孙灵陌道,嘴唇抿了抿,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满是不堪回首的痛楚:我只要看到你,就会想起那晚的事。皇上若可怜奴才,就不要再出现了。
她的话在他心里锋利地割出一道口子。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跨出了门去。
韦德赶紧把伞撑开,给他举在头顶。
韦德自十岁起就被送进宫伺候,何曾见过皇上受过这种窝囊气。偏他还没有发作,始终压抑着情绪隐忍着。
又过几日,边境战事渐息,中原铁骑一举击破苟厘国兵数十万众,深入腹地,苟厘前线兵马溃不成军,仓皇逃窜。
又两日,苟厘兵败,出具降书,愿百世为奴,凡苟厘大小国务,一律听任中原皇帝差遣,苟厘国王任免需由中原皇帝决定,另每年向中原增缴岁贡百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