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伺候上一代古籍守护者。
那时,中药的苦涩味充斥着整个木屋,钱科逸端进去的时候,对方正坐在塌上蹙着眉。
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几乎含不进任何汤水。
他眼神空虚,瘦如柴骨:“你和曲鸣的关系很好?”
钱科逸没懂,掐着他的人中:“有点苦,还有点烫。曲鸣,曲鸣怎么了?你怎么也认识?”
那人气弱虚丝,咽了两口药汁,在钱科逸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却泛着精光:“曲鸣,不就是那个小演员吗?没怎么……你快回去吧,我没事了。”
钱科逸死活不肯走。
但是那人天天念叨着。
有空没空问:“曲鸣最近在做什么?”
钱科逸无奈:“我又不是曲鸣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他最近做什么!!!”
那人虚弱的脸色一天天好转。
今日,他终于能下地走路了。
看起来并无大碍。
钱科逸舒了口气。
终于转身离开了。
钱科逸前脚刚离开不周山。
圣诞节的雪瞬间消失。不周山瞬间被黑气笼罩,乌云沉沉,不见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