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翎坐在他身侧,闻言笑了出来,落落大方地拆开蛋糕盒:“所以要给你个与众不同的体验!不问问我礼物是什么吗?”

曲鸣哽了,深邃的眼眶如同深海,一眼望不到底。他的眼神追随着身前动作自如且似乎浑然不知的江初翎,有些疲倦地阖眼,揉揉眉心。

剧中的程渭州是个大学教授,平日里高冷寡淡,此刻穿着的衬衫勾勒出他强健迷人的身形。只是那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头,没给人留下半分遐想。

片刻后,曲鸣再睁眼。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渐渐收缩握拳,指节都泛着白。他的眼神充斥着悲伤,眼底的血丝越发清晰。整个人都像是在崩溃边缘,有点儿难言的孤独落寞。他咬牙,一手抓着江初翎解丝带的手:“单颐,你,够了!”

“我不需要你做这么多。”

“你不烦吗?!”

他恶狠狠地。

充满着悲伤的目光,眼底一片死寂。

力道大,手臂上青筋暴起。曲鸣抓着江初翎的手微微颤抖,将他纤细的手臂完全笼住了。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

他真的入戏了。

化成了程渭州的一部分。

但是江初翎倏地嘴唇颤动,愣是没找到自己的声音。曲鸣的力量将他桎梏着,他本该是不恼怒,不畏缩,顺着这个姿势凑上去,咬着曲鸣的耳朵告诉他:“我不烦啊。”

“你很闷。”他本该用另一只手在曲鸣手臂上写下“闷”这个字,“你看这个字,心在门里,是你把他锁起来了。我不想锁,所以我会对你好,要跟你一直好,直到你愿意把锁打开。”

然后吻上去。

可是江初翎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呼吸急促。他一句台词也不讲,脸色绯红,直接闭着眼睛凑上去,唇贴着唇。不知道他是不是记得曲鸣调侃的吃口红,虽然唇与唇不留一丝缝隙,曲鸣却觉得他像羽毛般轻柔,不敢吻得很深,不敢很用力。

蜻蜓点水般轻轻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