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快请进屋。”康清音故意压低声音,阮绵绵和她迅速进屋,红袖便跑去西边,一边和芳草说话,一边装模作样的挑瓜。
且说阮绵绵和康清音,两人进了屋,情不自禁地抱了一下,康清音便红着眼眶道:“和娘娘分别不到三个月,此番相见,竟是恍若隔世,娘娘怎么过来这里了?”
“秋猎,我和皇上偷跑出来。”阮绵绵言简意赅,接着双手放在康清音腰上,惊讶道:“有五个月没有?怎么就……腰身都粗了?”
康清音叹了口气,拉着阮绵绵来到桌边坐下,抚着肚子道:“眼看就五个月了,焉能不显怀?真是个孽障。从来到这里,我故意多做活,结果……他倒是稳如泰山,连带着我都能吃能睡。”
“连徐柔的药都没把人弄下来,你跳绳都没用,这会儿人家都大了,坐住胎了,你还幻想什么?”阮绵绵笑:“如何?可有些做母亲的感觉?这会儿也不想着要他的性命了吧?”
康清音面色一整,沉声道:“虽然为母则柔,不过这孽障若是敢作奸犯科,我下手不会有半分容情。“
阮绵绵:……
“眼看着都要当娘的人,你能不能盼着点孩子好?我和你说,这孩子可是九成九会成为我大夏的栋梁之才,将星现世可是钦天监亲口禀报,可不是我瞎编的。“
康清音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叹口气道:“他能堂堂正正做个七尺男儿我就知足了,将星之说,不足为信。”
说完面上又浮起一丝微笑:“不过这几个月确实没折腾过我,也从不馋大鱼大肉,乡下的粗茶淡饭吃着,倒也满足。我寻思着,或许生在这里,从小儿好好教育,将来会是个朴实的人。”
阮绵绵也笑了:“看吧,到底是要当娘了,哪会不疼孩子呢?不过玄学这个东西,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说起来,今天我和皇上还在庄子里遇见个游方和尚……”
当下把事情说了一遍,见康清音愣愣出神,她便叹了口气:“皇上认定那和尚是妖言惑众,可我心里总画魂儿。自家事自家知,我这身子……确实是个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