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原因,他也不敢深问。
“你说,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消失了呢?他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阿肯那顿低语。
“或许,殿下那位朋友只是去了属于自己该呆的地方。”荷拉赫颔首附话。
他并不知道地牢内发生的事情,只觉得殿下性子淡漠,突然关心起人来有些奇怪。
在所有王子中,殿下心性最清高,连鸳鸯之事都没有过经验,素日里成天只知道研究神灵,他知道殿下的梦想,想把现在的祭祀殿做一番大修改大调整。
他是殿下身边最近身的侍卫,八岁起就习武,十二岁被陛下派遣到殿下的身边,做他的忠仆,一直守护他到至今。
那日被捕,荷拉赫差点没自责的引咎自戕。
都是因为他大意,那日晴空万里,阳光甚好,殿下执意要一个人在林间欣赏阿蒙神散落下来的神光,他就去了外围,因为二人是私服出宫,没有带太多的部下。
当他发现殿下失踪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还好,他的殿下回来了,如果一直找不到,荷拉赫一定懊悔痛苦一辈子。
“朋友吗?”阿肯那顿重复了一句,他们应该是最特殊的“朋友”了吧。
“我们去伯希顿那里。”阿肯那顿忽然正色来一句。
荷拉赫有些接不住他的突然转变。
只应了一声:“好。”
亲王府。
“有眉目了吗?”阿肯那顿坐在上位,看着他这个亲叔叔,出口的话却是没有半点的侄儿形象。
伯希顿沏一一杯茶端给他:“哪有那么快,你在想什么呢?你可是要我去利比亚给你找人,路途遥远,而且,你也是才前两天跟我说起。”
他这个侄子,还真是头一次见到有能令他上心的人。
还是个男人。
真是稀奇的紧。
伯希顿坐在他的旁边,眼中都是探究。
在所有的王子中,他跟这个侄儿走的最近。
说起来,其实他比阿肯那顿搭大了十岁,但是他岁月这东西在他身上硬是一点痕迹没有留下。
他外观看起来就像阿肯那顿那般年轻且浪荡惯了,他看着更有活力些。
他的母亲是个侧妃,且上一任的法老风流一辈子,老来看上了他的母亲,这才怀了他,因为他出生最晚,等他大一点,兄弟也在争权夺利中死的差不多了,因为他的母家势单力薄,从小他对权利就没什么太
大的野心,这才让他平安长大。
后来阿蒙诺菲斯继位号称三世,封他一个闲散亲王当当。
府邸驻扎在皇城脚下,离王宫有段距离,他也乐得自在。
“你伤还没养好,就着急找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找情人,哈哈。”伯希顿说完自顾自笑两声,他久经情场,说起暧昧的话来一点不害臊,还觉得风趣无比。
阿肯那顿一怔,面色有片刻不自然,随即若有所思的点头:“也差不多吧。”
“啊哈?”伯希顿惊得双手捂嘴,好像见了鬼。
荷拉赫也是一脸迷茫。
“你得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好侄儿。”阿肯那顿怎么被虏去一次还谈起恋爱来了。
还是跟一个男人。
他直觉里面信息量很大。
内心八卦躁动的因子,一时间因为阿肯那顿的一句话全部被调动起来。
他全神贯注的看着他,就等他开口说下面的劲爆消息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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