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布厂的缘故,姜迟最近的工作量比以前更大,直到周末这才停了下来。
徐锦秋约她去的是自己的家里。
两人认识也将近三年,这倒是姜迟头一回去徐锦秋的家里,与她高调的性子不同,徐锦秋住的是一个普通住宅小区,两房一厅,宽敞明亮。
徐锦秋把门关上,撇了一眼姜迟的脸,扬眉道:“我住这里你很惊讶吗?”
姜迟倒是很实诚,点头道:“我以为你住的是千万豪宅。”
“一个人住那么大也没什么意思,这里不正好?”她指了指沙发,说:“随便坐,咱俩就不用假客套了。”
房子的装修和物件的摆设风格都偏温馨型,干净整洁,看得人心里很舒服。
姜迟坐在沙发上,看着徐锦秋给自己倒水,问:“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徐锦秋把水杯往她面前一挪,随后拉开茶几底部的抽屉,拿出了几张图纸,平整的在桌面上展开。
“我有个朋友请人定制了戒指,这个对她的意义挺大的,她自己拿不定主意,让我帮忙挑挑。你眼光好,帮我掌掌眼。对了,你也是干设计的,要有什么好的想法,哪里要改的只管提。”
图纸上的戒指设计感都很好,姜迟正在浏览着,乍一听这话顿时失笑,道:“隔行如隔山,我们跟珠宝设计可不是一搭的,到时候给人添乱就不好了。嗯……你朋友这是在做婚戒吗?”
徐锦秋避开姜迟的目光,嘴角的笑意淡了些,抿唇道:“也不是,反正我是看花眼了,你觉得哪个比较好?”
姜迟倒没注意徐锦秋的一样,仔细看了会儿,手指在第一张图纸上点了点。
“我个人蛮喜欢这个,但毕竟是你朋友要选,她觉得好才行。”
徐锦秋偏头看着姜迟线条柔和的下颌,轻声道:“我想她应该也是比较喜欢这一款。”
姜迟笑了笑,看着她把图纸收起来,说:“你在微信上跟我说不就行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徐锦秋把抽屉推进去,眼眸垂了垂,说:“这不是想着我要离开江宁一段时间,跟你们都见见面吗?你这妮子是真没良心,亏我还天天帮你盯着于寻冰,不给她机会去正事。”
于寻冰现在对于她而言只不过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姜迟只注意到另外一个信息点,“你要离开江宁?”
徐锦秋仍旧是没迎上姜迟视线,只是淡淡挑眉,说:“老头子给我安排了点事情,要去应付一下。又不是不回来,怎么,小没良心的舍不得姐姐了?”
“胡扯什么。”
在她喝水之际,徐锦秋把目光落在姜迟的脸上,从发际美人尖到眉眼再到鼻唇,眼前的女人确实是极漂亮的,徐锦秋淡笑道:“我大概一两个月就能回来了,你到时候可得请我吃饭。”
“行。”
大概到那时候,望舒的事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多,她的时间也会多一些。
“姜迟。”
“嗯?”
她偏头看去,只见徐锦秋视线像是带着胶水似的,紧紧地黏在她的唇上。
眼神不似以往的清亮,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似乎疑惑着什么。
“怎么这么看着我?”
姜迟边说边往后倾了倾,把距离拉开到她没有不适感的位置上。
徐锦秋移开眼睛,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的口红色号,挺好看的,我自己的用腻了,想换一种。”
“我一会儿把链接发你微信上。”
“好。”
周末结束后,姜迟这段时间的调查工作也终于有了收获,一家外地的布厂成功进入了她的视线,跟对方的负责人联系上以后,便定好了时间去考察。
那家布厂的地址在g市,姜迟很快就买了机票动身过去。
傍晚的云层总是格外的温柔,像是油画似的,在飞机起飞前,姜迟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发到朋友圈里,打字:傍晚是天空和橘黄色的约会。
发完后她就把手机给关机。
两小时后,飞机落地。
姜迟拿到行李箱后就打车去定好的酒店,路上打开微信看了看朋友圈里的点赞和评论,其中有一条是陆景舒发的。
陆景舒:阿迟这是和朋友一起去旅游吗?真好。
姜迟仔细看了一下图片,压根没有找出另外一个人的影子,扬扬眉回应:就我自己。
到了酒店以后,姜迟把行李给放好,正预备去附近吃点东西,却蓦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回让大家等了这么久。上回去医院后医生给我用生理盐水冲洗以后,建议我拔掉发炎的两颗智齿,随后吃了几天消炎药后就又去医院拔了牙。过程很快也不算太痛,护士还给了冰袋让我敷脸颊消肿。但没多久我情况就开始不太好,开始又冷又抖,去诊所输了液以后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回家就开始睡觉。后来又吊了两天的水,每天就是又肿又痛又困,确实没什么精力和条件码字,这两天才好了些。感谢宝贝们的理解和祝福,爱你们,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