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听着她与他细细解释,忽然心上一暖,伴随着一阵愧意。
他还道她听闻他与秦萱互通密信,失望至极,只一心等着被她降罪,却没想到,面对这寻常女子都无法接受的事,她却一心一意,全在为他想。
郁瑶见他脸上微红,刚才心里的那点气,也全烟消云散了。
她拉过他,低笑了一声,“但你得老实告诉我,和你有往来的同僚,除了秦萱,还有哪些?”
似乎怕他多心,她还着意补了一句:“我不是疑你,只是让我心里先有个数,万一哪天别人翻出来,不至于慌张无措。”
季凉已是极不好意思,低声答:“还有京城神武军的统领诸慧,从前在西北军时,受过家母的照拂,调任后也待我如亲弟弟,除此以外再没有了。”
郁瑶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的意思是,拱卫京城的军队,统领是与你说得上话的?”
季凉点了点头,就听这人没头没尾地道:“闹了半天,原来都在自家人这里。”
他还没回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忽然被一把抱了起来。
虽然这段日子以来,郁瑶也没少抱过他,更令人难以启齿的事也不是没做过,季凉仍然本能地轻轻惊呼了一声,问:“你做什么?”
“还用问吗?”郁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角带着一抹笑意,“事情是与你说开了,可你先前那样揣测朕,朕可没说能免罚啊。”
季凉眼看她抱着自己,一路向雕花大床走去,身下不争气地升起一股热意,但想起白日里太凤君说过的话,又忍不住咬紧了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季凉:(拼命忍眼泪)别哄,不知道委屈的时候不可以摸头吗?
郁瑶:……哦(伸手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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