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闻言凝眉,好一会儿没吭声。
聂季朗方才所指的隐瞒,明显是乔敬启失踪的那两年。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失踪两年,从明舟变到了霖舟,得是怎样的一种经历?
倘若只是他自己走丢,为什么既不回原来福利院的那个地方,而是两年后才跑去警局里?
是因为,那两年,他没有人身自由吗?
乔以笙不敢细思,光是这样随便想一想,她就特别害怕,也特别心疼。
所以乔以笙的好奇心也并不大,她不想探究那两年乔敬启失踪去了哪里。
而且,恐怕也只有乔敬启自己知道了。
乔以笙奉劝聂季朗不必做无用功:“他小时候被故意丢弃的秘密已经真相大白。现在的重点该轮到车祸了。当年那起车祸你究竟查到了什么?”
“你之前一直吊我胃口,说要再确认一点事情。现在还没确认清楚吗?”乔以笙激将道,“那小叔叔你的能力也不过如此嘛。”
她的小把戏自然对聂季朗没起作用:“刚才吓唬宋妈妈的过程你也参与了,问到车祸的时候,宋妈妈没有给出有价值的话。”
“所以你就是宋妈妈和当年的车祸有关系?”乔以笙有点着急,着急得丝毫不顾虑可行性,“再安排一场法事?再吓她一次?”
聂季朗说:“今晚的方法,不可能再管用了。”
“那你不能明天直接和她对质吗?”乔以笙可不敢保证自己白天起床之后见到她,能对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