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庭院时,乔以笙被裹着浴衣抱在陆闯的怀里,回头望见她原来的那套汗蒸穿的衣服全漂在温泉池的水面上,明晃晃昭显着刚结束的昏聩。
到了里面的房间,乔以笙手肘软绵绵地撑着榻榻米想爬起来:“我一会儿得回去,会被欧鸥发现我不在的。”
陆闯捉住她的脚踝,没怎么用力地一拉,便将她拽回到他的身前。宽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热烫的指尖拨开她后颈堆砌的头发,嘴唇来回捻着她那颗小痣:“你觉得你回得去?嗯?”
……回不去。确实回不去。
他一吻,她也不想回去了。
乔以笙觉得他和慢性毒药无异,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她一点点地沉陷,回过神来想脱身时,她已无法自拔。
怨不得有人沉迷声色。
好些个瞬间她甚至也愿意从此溺毙其中。
明明折腾得很累,可乔以笙莫名地睡不着。
脑袋是放空的,浑身也是轻松的。
这一场酣畅的情事,似乎将她这两天积攒的负面情绪全部清空。
陆闯坐起来想抽事后烟,乔以笙伸手摘掉他嘴里的烟头,没好气道:“我不想每次都吸到二手烟,谢谢。”
“事儿真多。”陆闯轻嗤,抢回重新塞嘴里,但没点燃,只是叼在嘴里过过瘾。
旋即陆闯忽然说:“你想个办法把聂婧溪她奶奶旧房改建的项目推掉,你们事务所的项目那么多,你又不是非得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