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女子命最苦, 要承受十月怀胎之苦,又要承担一朝分娩之痛。
尤其是落后地区的女子,比如卓玛临盆之际还要放牧,生孩子还要害怕牦牛跑了。
“啊!”
又是一阵阵痛袭来,在这广阔无垠的草原上,显得是那般的凄厉。
“喜宝怎么样了?她看样子要不行了!”JSG
粟米发现了这会儿卓玛是快没有力气了,整个人已经出现意识的涣散了。
其实不光光是卓玛,如果孩子还不出来的话,也会因为长时间缺氧,导致孩子不好。
“没事,我已经摸到孩子的肩膀了,很快,粟米很快就可以了。让她使劲,一下子就可以了。”
“加油!”
粟米在卓玛的耳边喊着。
等到扎西顿珠带着卓玛的丈夫郎吉出现的时候,就听到婴儿的啼哭声。
婴儿清脆的啼哭声是这世间上最优美动听的声音。
“好了,母子平安!”
荣喜宝此刻身上手上乃至脸上都有血污,她正在给卓玛处理胎盘。
刚才她是真的吓死了,真的很害怕不顺利把孩子的胳膊给掰断了,好在一切都好,是最好的结果。
“母子平安!”
粟米将孩子抱到了郎吉的身边,郎吉是个看起来十分憨厚的男人,他长得很高,大约有一米八的样子,身材也非常的魁梧。
平日里都是他和卓玛一起放牧的,今天他临时有事去帮村里其他人家建屋去了。
这不想着不会耽误很长时间 ,也没有想到卓玛这么快就生了。
“谢谢!”
郎吉是个十分朴素的人,他用极其不流利的汉语对着荣喜宝说感谢,甚至还抱着孩子给荣喜宝磕头。
“起来吧,赶紧带孩子和卓玛回去吧 ,不能受风的。快点走吧。”
扎西顿珠很快就将荣喜宝的话翻译给他们听了。
郎吉倒是也就点头,带着卓玛和孩子回家去了。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做了好事情之后,荣喜宝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直到第二天荣喜宝和粟米两人再次经过这个地方,又看到卓玛和郎吉两人了。
卓玛竟然没有躺在床上做月子,而是继续和郎吉放牦牛。这一下子再次冲击了喜宝的认知。
后来喜宝回家就将此事和赵潜说了。
“喜宝啊,牧民哪有做月子的呢,女人就和牲口一样,生了就要下地干活 。即便在京都,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坐月子的,喜宝你生在富贵人家,民间这种是常态。而在牧区基本家家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