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干爹跟我说的,我就是做梦梦到的,你也知晓我的梦很准!”
“知道了,我的乖囡囡,还是女儿贴心。喜宝等着你及笄,大婚了阿爹就和你阿娘以及咱们整个荣家就跟你去封地,偷偷告诉你,阿爹的家底不是一般的厚!”
那次荣一发给喜宝托底了,喜宝才知晓荣家已经几乎垄断了大周水路所有的航运贸易。
“如今太子病危,怕是命不久矣,陛下也已年老,到时候一切皆有可能,若是成王想要成事,阿爹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全力助你。”
荣一发有野心!
这是荣喜宝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觉到荣一发的野心。
荣喜宝不知道的是。
前世荣一发面对家人被杀,曾经怒骂光启帝:“狗皇帝,凭什么他可以埋在里面,我爹娘就不可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不服,我不服!”
那边凄厉的叫喊着 ,荣一发没有束手就擒,安静等死,他与张氏等人也奋力的拼杀。
“好,今日除非我荣家死绝,若是有一人活着,定要取了你这狗皇帝的项上人头!”
最终荣一发到底含恨而终,荣家一门除却荣喜宝和叶氏无一生还。
“喜宝这乃是我荣家印信,你此番前往前线,若是遇事,直接持此印去水路找人,必一呼百应。喜宝不要怕,阿爹,我们荣家是有你永远的后盾。”
此时还在彭州的荣喜宝一点都不怕。
如今夜深,春寒料峭,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忽觉嗓子有些不爽,便咳嗽了几声。
“宝儿你没事吧,是不是身子又不爽了!”
赵琛原本就站在荣喜宝不远处,听到她咳嗽,就揪心的疼。
“嗯?”
荣喜宝一惊,吓得接连后退了几步,如同避蛇蝎一般避开赵琛。
“喜宝!”
就在此时赵潜拿着大氅就出来了,他走到喜宝面前给她披上大氅。
“如今春寒,怎能穿的如此单薄 。你瞧方才汤婆子也忘记带了,抱好。”
赵潜将刚刚冲好的汤婆子递给了喜宝,喜宝笑的接过了,根本看都不看赵琛。
她与赵琛夫妻多年,最是清楚不过他的性子,他这种人一点希望,一点暧昧,一点好感都不能给,拒绝一定要拒绝死死的,不然他就会抓住那么一点点的好,疯狂的脑补起来,然后就开始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