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住要离它们远一点哦,太近打到的话就没有练弹弓的效果了,那果果就不厉害了。”

“好!”

纪言看孩子离开后,默默扶额,他以为他能生出来一个小甜心,结果生出来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脑袋疼。

“我刚才可是被阿言骂了,阿言打算如何补偿我呢?”易辞潇从外面缓缓走进。

纪言双手叉腰,满盘道理,“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和谐发展,你被骂两句怎么了?再说我也没有说什么重的话,你矫情什么?我还没说你呢,我只是让你对她严厉点,我也没让你什么话都乱说呀!皮糙肉厚,那是对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将人圈在怀里,委屈道:“她本来就皮糙肉厚,我也没说错。”

纪言突然想起个事儿,“哎,易辞潇,你说她这性格是随了谁呀?我打小就很乖的,你应该也是那种闷骚款呀,她怎么就这么调皮?”

“捡来的,扔了吧。”易辞潇无情道。

“鸭的!你这话要是敢当面跟她说,我扇你两巴掌!”他拍打了一下,肚子上的手,“行了,吃饭了,忙一天饿死了,真搞不懂那个老皇帝,为什么要选一个非亲非故的我接位,为啥不直接给你呀?管事的怎么都是你,搞不懂。”

易辞潇跟在他身后,“无妨,都一样。”

作为一个只想摆烂的年轻人,纪言只想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如果是给你,我就不用上早朝了,那些个大臣,也不会天天逼我,看一些我看不懂的字,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嗯,我教阿言。”

纪言一脸生无可恋,“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压根儿就不想学?”

“那便不学,我回头与那些人讲,让他们有事找我就好,如何?”

“易辞潇!你是我的神!”纪言正在走路,转过身蹦哒一下,在易辞潇脸上亲了一口。

易辞潇得意抱起人大步走,“只是亲亲,阿言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

“你脑子里什么时候可以装点正常的东西?”纪言一脸麻木,“先吃饭,晚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