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阿言别气,我帮阿言洗澡。”
“知错不改,屡错屡犯,你总是这样,我都不想理你了,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呀?”纪言泄气道。
唉,其实想想也算了,毕竟易辞潇能不再家暴就很难得了,要求一个在古代位高权重的人,事事尊重他可能性不大。
看了看全湿的头发与衣物心想:反正也没怀孕了,顶着湿头睡一晚,应该也没那么矫情。
看了看易辞潇道:“行了,快点放开我。”
“我帮阿言洗澡。”
“不行,这种事情有一就会有二,你自己洗吧,我出去换件衣服。”纪言使劲儿挣脱水里揽住他腰的手。
“天气还未转暖,会染上风寒。”
只见易辞潇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火蹭的下就上来了,“病就病呗,病了我明天也要去找拾衣,该算的账要算完,不然我心里不踏实,反正我生病不舒服的人是我,关你什么事,你再不放开,我真的生气了!”
易辞潇就像只大型犬一样赖在他的身上,更是将脸埋进了他的颈肩处,嘴里嘀咕,“我错了,别气…”
生活不易,纪言叹气,“你先松手,我总得先把衣服脱了吧…”最终还是他妥协,跟酒鬼讲不了道理,还会把自己气死。
他去另一处脱下衣服,随便洗了洗就想走,刚好与直勾勾看他的易辞潇对视一眼,立刻没了动作瞪道:“你快点走!洗这么久了,泡猪呢?”
易辞潇早已酒意全无,却还是假装一副醉醺醺听不懂话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