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尚官景的谋划,你在我嗝屁后的后悔,还有碧清事件的起因与过程,我全都知道了。还包括你去青楼都说了什么,干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所以你现在搁我跟前就像没穿裤衩一样!”
易辞潇笑了笑,摸上发丝道:“阿言要是想看,我现在就可以脱下。”
“你大爷的,你睡不睡啊?”纪言忍不了了。
“阿言再讲讲,说不定我就困了。”
纪言在夜中对上愈加炽热的眼神,“放你娘的狗屁!越讲你越精神,给我滚出去!”
“那位喜爱你的女子如何了?”易辞潇问。
“话说回来,我倒是够倒霉的,她穿成公主,就是之前我们去参加婚礼的那个文玉公主,她过得逍遥自在,整天在青楼里面听听曲,嫁老公也嫁了个还不错的。”
“我是想问,她还喜欢你与否。”
纪言无语了,易辞潇搁这瞎吃什么醋,“她真正喜欢的人又不是我!她有抑郁症,在我的钢琴弹唱中感受到了温暖的吸引,所以才对我有了执念。上一次我在勾引秦岭鹤时的琴律换了,她不可能再喜欢我了,你想什么呢?”
易辞潇也非常执着,“那她为何会喜欢你的琴?”
“都说了人家有抑郁症,”纪言恨铁不成钢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我弹水星记都充满了对生活的向往,对于一个迷恋音乐又有情感交流障碍的人来说,我的琴声就会是某种光源,你懂不懂艺术啊?”
易辞潇赌气环住人的腰,“不懂。”
纪言大腿碰到某个东西,起了疑心,直接上手一把抓,是软的,“易辞潇!你大爷的,你就是喝醉了!又骗我,滚!”
“我没有,是阿言说我被下 药的,我没说过。”易辞潇耍赖,死死抱着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