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三次来到皇上的寝殿,在大门前迟迟不动,勾了勾易辞潇手背,双手相握,他才多了点底气。
在屋外就能感受到药草味扑面而来,女装下不被遮挡的眉目皱了起来。
易辞潇:“本王要事相告陛下,还请公公通报。”
“陛下身体不适,不宜见客,摄政王请回吧。”李公公弯腰行礼道。
“都说是要事,出了事李公公担得起?”
“奴才惶恐,只是陛下身体不适 要是见了什么人再一病不起,那奴才就更加担当不起了。”他看了眼易辞潇旁边人,暗讽道。
纪言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骂人的心,好声说道:“这位公公,你这么关心皇上身体,怎么不见你,明知道尚官景用毒牵制,却又无动于衷呢?”
“这位姑娘说的是啥话呢?诬陷奴才就算了,还嫁祸国师大人,如此污言惑众之人,摄政王带她来是何意呀?”
纪言气得上前要踢上两脚,“尚官景的狗腿子受死!”
易辞潇抱起拦了下,直步进了大殿,不顾任何人阻拦,一直把人带到皇上面前,安稳放下之后,跪下道:“臣弟鲁莽,还望皇兄莫要见怪。”
床榻上病弱不堪之人,强撑身子,虚弱问道:“辞潇找朕何事。”
“不是他要找你的,是我。”纪言扯下面纱,他面容与之前太子基本相同。
皇上却一眼认出,问易辞潇,“这…是何人?”
“我叫纪言,”被一眼认出,有些尴尬,“硬闯实在是鲁莽,但是你真的不能再被尚官景治下去了,他不仅不会救你,还会害你!”
“阿言,注意用词。”易辞潇跪在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