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潇见他收回,立即双手敷上,为他取暖,纤细的小手在宽大的手掌中,裹上暖气,纪言笑了笑,没说话,也没挣扎。
过了会儿,这只小手变热乎了起来,易辞潇这还是依依不舍,半点没有放的举动,“可以牵手么?”
“以前接吻王爷都不会提前告知,怎么现在只是牵个手,都认为我会拒绝呢?”纪言苦笑道。
“那就当阿言是同意的,”怕纪言冷到,从他们两手之间外加一个手暖,带上几分得意道:“这样就不会冷了。”
纪言这下是真的被逗笑了,“王爷,挺有趣的……”
他太久没见纪言笑过了,眼前闪过片刻短暂笑容,他晃了神。
“走吧。”纪言不解眼前人怎么发起了呆,拉了拉说道。
一路无言,他们相伴走着,纪言没了以前活泼好动,也不像前不久那般一碰就炸,正是平静又温和怎么都不似他原本模样。
“我该如何做你才会开心些?”他无计可施,只能询问纪言。
纪言在前面慢慢走,沿边看看风景,“嗯…可以的话你也送我一颗西域珍珠,或许我会开心。”
易辞潇一口答应,“好,还有么?”
“不知道啦!”再奢求就过分了,他是这样想的。
“也好,现在可有什么想吃的?”
“潇王爷,才吃完早餐呢,我哪有这么能吃啊?”
易辞潇在身后看不全纪言面上神情,光听语气他都控制不住揪心,又不知要说什么,怎么做。
连下好几日雪,半点没有要停的意思,做完针灸,纪言在病床上虚弱躺道:“徐大夫,毒又发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