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皇子目前,阿言怎么不这么说呢?”他太爱纪言争风吃醋了,纪言的撒娇他在听成千上万遍都不会腻。

“凭,凭什么……我,我我才是受害者……他,却可以,可以在我目前耀武扬威的?”他说一句话,都要喘上很久,眼泪更是掉得欲加凶。

“不公平,你们,你们都向着他……”他已经被泪水浸湿到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清楚易辞潇在用什么表情看他,可他真的难过。

“我现在…每天都会被噩梦吓醒,他的脸在我的梦境中出现了一遍又一遍!那一场火,我到现在…我都还在,那个恐惧当中出不来……为什么?在你们古代…受害者,得不到任何补偿,加害者不仅没有受到任何追责…还可以,在受害者面前趾高气昂……凭…什么?”

他以前受了委屈,哭一哭忍忍也就过去了,这是他头次无比失控,失控到无法掌控呼吸,表达语无伦次,他从未如此悲愤过。

场面一度难以掌控,易辞潇别无他法只能哄道:“我定会向阿言讨来交代,哭完了,回去可好?”

“我,不信…你!”他仰头呼吸,大口喘气,努力调整。

“阿言怎样才肯消气?”

好不容易平复住心情,想说自己已经调整好,肚子传来阵阵绞痛。

“易辞潇……我,我肚子疼!”他捂着肚子,微微弯身,刚好靠在易辞潇胸膛。

易辞潇本以为他只是在和五皇子赌气,说的一些不着调的话,“真的,疼?”

没有得到回复,纪言晕在了他怀里,心急如焚抱人往太医院跑去。

边跑边叫“纪言!”一直也没得到回应,他借助月光看见毫无血色的人睡在他怀里,气息极其微弱,用下颚抵了下纪言额头,没有丝毫温度。

在寒风中取下外衣,披在纪言身上,试图让纪言身体暖一点,即使他知道,或许是无济于事。?